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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姐夫的诱惑》(全本)作者:老牛拉破车 TX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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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1 22:19:38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《姐夫的诱惑》(全本)作者:老牛拉破车  TXT
【内容简介】


  易文墨──这个“矮穷挫”大龄青年,阴差阳错娶了白富美老婆,还拥有了六个美若天仙的小姨子。 这六个小姨子,有刁钻古怪的售楼小姐;有贤惠善良的超市理货员;有沉稳矜持的画家;有泼辣精明的餐馆老板娘;有胆识过人的网店店主;有贤明达理的医院院长。易文墨是如何诱惑六个小姨子呢, 有肉有菜有剧情看而不腻,越看越有味道哟。

  易文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,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,两腿间的小家伙唰地竖了起来。他叉开大腿,扭了扭屁股,小家伙趁机从短裤衩里鬼鬼祟祟探出头来。

 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里冲澡的水声,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,在澡盆里和老婆云雨一番,但他知道,就算冲进去了,也会被老婆狼狈地赶出来。

 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,用手抚摸着小家伙,哀叹道:“看来今天又得自慰了。”

  一年前,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,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的身体时,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,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。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。原本硬得象铁棍子似的小家伙,一下子变成了软面条。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,大半个月没再抬起“脑袋”。

 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,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。易文墨着急了,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。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,还质问易文墨:“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?”

  易文墨语塞。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“干那事”,但夫妻“干那事”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。易文墨突然想到了“结婚生子”这个由头,于是,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,他问陆大丫:“你想不想要小孩?”

  陆大丫回答:“当然想要啦,我还想要一儿一女两个小孩呢,不然,这房子,这存款,难道便宜了别人。”

  易文墨顺势开导道:“你不让我碰你,小孩从哪儿来?”

  陆大丫想了想,说:“那好,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,就定在周五晚上。”陆大丫又想了想,补充道:“如果碰上大姨妈来了,就顺延,反正不会少你一次。”听那口气,似乎和易文墨“干那事”是一种恩赐。

  从此,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,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。

  卫生间门一响,易文墨赶紧把小家伙重新塞回裤档里,顺手拿了个沙发靠垫,放在大腿上,遮掩住竖得高高的小家伙。

 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,梳着湿碌碌的短发,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,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。望着老婆扭动的大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,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。

 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,边吹着头发,边翻看一个小本子。“嘿,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?”她又看了看小本子,自问自答道:“哦,老爹过六十岁生日,买了两瓶酒,两条烟。”

  “唉,你还好意思说,咱们买的烟酒,档次太低了,说句难听的话,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。你没看老爹的脸,拉得比马脸都长。”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,感觉挺舒服的。

  陆大丫撇撇嘴,不以为然地说:“烟再好,一烧就是一股烟。酒再好,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。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。你看,二丫、三丫、四丫,没一个买烟酒的。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,我也只当没看见。你喜欢看老爹的脸,自讨没趣,活该!”

  “二丫、三丫、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,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。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。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,六十岁算是大生日,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。”

  “说得倒轻巧,开口就是千儿八百。你一个月的工资、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。我呢,还不到二千。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,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。将来有了小孩,听说每个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。小孩还要学钢琴、学美术、学奥数、学英语……七里八拉一算,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,到时候钱不够,找谁要去?”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。

 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,叹息道:“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女儿,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。”

  “我又没请爹妈生我,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,要怪,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,嘻嘻。”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。

  陆大丫吹干了头发,站起身,打了个哈欠,说:“我要睡了。”

 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,跑到卧室去铺床。

  陆大丫靠在床上,继续翻看着小本本,叹着气说:“老爹这一过生日,搞得这个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钱。唉!下个月老妈也要过五十八岁生日,又得破费三百元钱。看来,今年的存款计划又要打折扣了。”

  “什么?老爹过六十大寿,你才舍得花三百元钱,老妈过个五十八岁小生日,你竟然也要破费三百元钱?”易文墨有些惊诧。

  “你呀,榆木脑袋一个。咱们以后有了小孩靠谁带?现在不把老妈巴结好,她一甩手,还不累死咱俩。”陆大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:“你呀,白长了一个大脑袋,还自以为聪明。”陆大丫放下小本子,拧熄台灯,翻个身,把个凉凉的脊背留给了易文墨。

  “你呀,真行!算计到老妈头上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拧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。见陆大丫没动弹,便抚摸起陆大丫的屁股。

  “一边去!今天不是星期五,甭想歪心思。”陆大丫一挥胳膊,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掉了。

  窗外泻进一缕月光,照在陆大丫白哗哗的屁股上。易文墨咽了咽涎水,幽幽地说:“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,把亏空的钱补回来,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。”

  “你这个穷教书匠,去抢没胆量,去偷没本事,到哪儿去多赚六百元钱?别做白日梦了,快睡吧。”

  “你瞧不起我,那就算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翻了个身,也把个脊背对着陆大丫。

  “你真的能多赚六百元钱?”陆大丫兴奋地翻过身来。

  “不说了,睡吧。”易文墨倦倦地说。

  陆大丫朝易文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,恼火地说:“你不跟老娘说清楚,甭想睡!”

  易文墨翻过身,说:“我们教研室有个老师回老家盖房子,要请一个月多的假。如果我代他的课,起码能赚六百元钱。”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捏了捏陆大丫的乳房。

  “那你就帮他代嘛,有钱不赚,岂不是傻瓜。”

  “唉!他的课是初三毕业班的,每天二节,加上我的二节,每天要上四节课,够呛呀。”易文墨故意流露出畏难情绪。

  “你年纪轻轻的,上四节课还能累死了?”陆大丫皱着眉头说。

  “累,我倒是不怕,就是……”

  “就是什么?你说呀。”陆大丫生怕这个赚钱的机会溜跑了。

  “就是我辛苦了,你得慰劳慰劳我。”说着,易文墨的手滑到了陆大丫的腹部下面。

  陆大丫夹紧两腿,拨开易文墨的手:“钱的影子都没见到,就想慰劳,没门!”

  “真没劲,算了。”易文墨怏怏地翻过身子。小家伙知道今晚没指望了,脑袋搭拉下来。

  “嗨!生气了?”陆大丫扒拉了一下易文墨,见他没理会,妥协道:“好吧,就慰劳这一次啊,先预支着,见不着六百元钱,要还的哟。”

  易文墨仿佛睡着了一样,一动也不动。

  “怎么,嫌慰劳一次少了,那就两次吧。”

  “六次,少一次我就不代课了。”易文墨讨价还价道。

 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,好象在琢磨着六次亏不亏。过了一会儿,无奈地说:“好吧,六次就六次。”

  易文墨喜笑颜开地爬起来,急吼吼地扒陆大丫的短裤。

  “你慢点,别把短裤扯破了。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,五元钱两条,不经扯的。”陆大丫嚷道。

  易文墨扒掉了陆大丫的短裤,又要脱她的小背心。

  “你真罗嗦,还脱什么背心呀。”陆大丫埋怨道。

  “脱光了爱爱才过馋呀,我喜欢你赤条条的模样。”易文墨馋馋地说。

  “你上辈子是属狼的?”陆大丫皱着眉头问。

  “没属狼的这一说。”易文墨嘴上应付着,三下两下把陆大丫扒了个精光,然后,分开她的两腿。

  “你呀,不光属狼,还是一只大色狼。”陆大丫嗔怪道。

  “我就是大色狼。”说着,易文墨使劲往前一顶,小家伙扑哧一下钻进了阴穴。

  易文墨趴在陆大丫身上,折腾了好一阵子,还没有尽兴。

  “你还有完没完呀。”陆大丫不耐烦了。

  “呜…喔…快了……啊!”易文墨痛快地泻了,无力地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。

  “真有代课的事儿?你不会是想骗色吧。”陆大丫突然说。

  “你…你是我老婆,何来骗色一说。”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。

  “干完了就睡,也不知道帮我擦一下。”陆大丫爬起来,拧亮床头灯,抽出几张餐巾纸,仔细擦干净下体。她瞧了瞧闭目养神的易文墨:“你要敢骗我,非把你的小家伙废了,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干那事儿。”

  “别,废了我脑袋,也别废小家伙,我还指望它生个一儿一女呢……”易文墨喃喃地说着,打起了呼噜。

  陆大丫瞧了瞧易文墨裤裆里的小家伙,竟然缩成了一寸来长,就象晒干了的小茄子。唉!真是个讨厌的小家伙,整天昂起脑袋想歪心思。男人要不长这个玩艺就好了。又一想,如果男人没长这个玩艺,哪来的小孩呢?

  陆大丫对“干那事”一点也不感兴趣,每次和易文墨“干那事”,她都是应付差事。不但没有快感,还成了一种负担。她想:一旦有了一儿一女,就再也不跟易文墨“干那事”了。

  天蒙蒙亮,易文墨醒了。他突然记起来,今天是周六。于是,又倦倦地闭上眼睛,准备再睡个回笼觉。这时,听到陆大丫说起了梦话:“…赚钱…多赚点钱……”

  “真他妈钻到钱眼儿里去了,连说梦话都离不开钱。”易文墨嘀咕了一声。

  “…钱…钱…我的钱……”陆大丫喃喃地叫道,口气中满含着惊恐。易文墨推测:一定是梦见有人抢她的钱了。于是,他轻轻拍了拍陆大丫的脸蛋。

  陆大丫翻了个身,又呼呼睡了起来。翻身时,卷起了毛巾被,肥腻的屁股裸露出来。

  易文墨的睡意一下子全消了,小家伙又昂起了脑袋。他把小家伙对准陆大丫的腚缝,慢慢地往里顶。这时,陆大丫蜷起了一条腿,腚缝一下子敝开了,小家伙不失时机地钻了进去。

  易文墨害怕惊醒了陆大丫,便让小家伙缓慢地一伸一缩,眼看着就要泻了,陆大丫蜷着的腿突然一伸直,楞是把神魂颠倒的小家伙从穴里推了出来,夹在陆大丫的大腿间。妈呀!易文墨叫了一声,使劲一顶,把精液喷了出去。

  陆大丫在浩浩荡荡一行人的簇拥下,住进了母婴中心。一上病床,她就捂着心口,紧锁着眉头,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。

  “大姐,您哪儿不舒服?”陆四丫关切地问。

  陆大丫叹着气说:“眼看着六千大洋打水漂了,我心疼呀。”她摸着肚子,嘀咕道:“儿啊,你还没出世,就享受大款待遇呀。你要知道,这私家医院不是谁都住得起的。幸亏你有个好爸爸,捞了点外快。你跟你爸说说,让他再多捞点。”

  “大姐,姐夫象头老黄牛,连双休日也不得闲,你还叫姐夫多捞点,别把命都捞没了。”陆二丫觉得大姐钻进了钱眼里,活整一个钱串串。

  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:“瞧瞧瞧,活脱脱一个中国式葛朗台,要钱不要命的主。”

  “什么‘哥来抬’,‘姐来抬’的,我让谁抬了?”陆大丫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三丫。

  陆四丫捂着嘴,哧哧笑着。

  “我住院,好笑么?”陆大丫心情不好,看谁都不顺眼。

  “大姐,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小说里的人物……”陆四丫解释道。

  陆大丫打断陆四丫的话,不耐烦地说:“我管它是什么人物,统统与我不相干。文墨,你傻站着干吗?我腿有点酸,帮我捶捶。”

  陆二丫说:“姐夫笨手笨脚的,他哪儿捶得好,我来帮你捶吧。”

  “我就要他捶,哼!我帮他生儿生女受了老罪,他也甭想太舒坦了。爹哪有轻飘飘当的,也是要吃得苦中苦的。”陆大丫气呼呼地说。

  易文墨嘻嘻笑着,坐在床边,轻轻捶着陆大丫的大腿。边捶边嘀咕:“儿子呀,女儿呀,你们看见你妈折腾你爸了吧?儿子啊!以后哪怕打光棍也别娶象你妈这样的老婆啊。女儿啊,以后千万不可找象你妈这样的婆婆呀。切记,切记!”

 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:“后悔了?晚了!你别忘了约法三章,哼!”

  “没忘,忘了娘老子,也不敢忘了约法三章呀!我呀,把约法三章当成座右铭,每天早晚背三遍。你看我这嘴,都背起泡了。”易文墨把嘴巴嘟起来,凑近陆大丫。

  “臭嘴巴滚远点,别把我儿子熏坏了。”陆大丫往一边躲着。

  “大姐,你别作了。姐夫一不吸烟,二不喝酒,三不吃大蒜,嘴巴哪来的臭味?”陆三丫撇着嘴说。

  “你闻过?我天天和你姐夫睡一个床,臭不臭我最有发言权。”陆大丫瞪着陆三丫说。

  “好,好,姐夫嘴巴臭得象茅缸,行了吧?”陆三丫当然知道易文墨的嘴巴到底臭不臭,虽然她没跟易文墨接过吻,但易文墨亲过她的脸。若是有臭味,她还能闻不到?

  “我看你最近昏了头,只怕早把约法三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”陆大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。

  “怎么会呢,一条条记得清着那,我说梦话都在背约法三章呢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
  “那你背给我听听,少一个字都饶不了你。”陆大丫命令道。

  “背就背,你听好了。第一条:没经过老婆大人的批准,不许摸‘五点’。”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背诵道。

  “姐夫,我只听说女人的‘三点’,没听说过‘五点’嘛。你说说,哪‘五点’?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嘛。”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。

  “是啊,我也没听说过‘五点’。”陆四丫也很好奇。

  “三丫、四丫,别听你姐夫胡言乱语,根本没有这一条。什么‘三点’、‘五点’的,我那约法三章里连一个点也没有。要我说呀,你姐夫就是个十三点。”陆大丫说。

  “怎么没有‘五点’?除了老‘三点’外,你姐又加了个屁股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
  “屁股,也就‘一点’嘛。那还有‘一点’呢?”陆三丫追问道。

  “屁股有两瓣嘛,一瓣算一点,不就是二点嘛。三丫,你还自以为很聪明,没一点想象力。”易文墨望着陆三丫,嘻笑着说。

  “别听你姐夫没皮没脸地瞎掰,绝对没这一条。”陆大丫蹬了蹬腿:“轻点捶,想捶死老娘呀。你就是起了歹心,也得等老娘下了崽再下毒手呀。”

  “你一会嫌我捶轻了,一会儿嫌我捶重了,就是慈禧太后也没你这么刁钻呀。”易文墨叫屈道。

  “怎么?你给慈禧太后捶过腿?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有一腿?老实交代!”

  陆四丫捂着嘴巴,哧哧笑个不停。好不容易止住笑,说道:“大姐、姐夫,你俩呀真是一对活宝。”

  “别听他俩拌嘴,没油没盐的尽扯淡。”陆三丫走到窗户旁,对陆四丫说:“你过来,窗外的风景很不错嘛。”

  二丫收拾着带来的东西,三丫、四丫趴在窗边看风景。

  易文墨见陆大丫闭着眼睛,享受着他的捶捏,突然想调戏一下她。于是,他的拳头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动,最后,停留在胯部,把捶打变成了揉捏。

  陆大丫把大腿叉开,轻轻哼了一声,似乎揉捏得很舒服。医院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带,易文墨拉开裤子,把手伸了进去,隔着个小裤衩,揉捏着陆大丫的玫瑰花。

  陆大丫把旁边的毡子拉过来,盖住整个身子,显然,她怕二丫、三丫、四丫看见了。

  易文墨揉捏了一会儿,淫水就湿透了短裤。

  陆大丫微微睁开眼睛,看了一下四周,对易文墨说:“抱我去卫生间,我要撒尿了。”

  易文墨会意,抱起陆大丫进了卫生间。

  易文墨让陆大丫坐在马桶上,扯下她的裤子,一手抬起她的双腿,一手揉捏她的玫瑰花。

  陆大丫撒娇道:“我要坐在你腿上嘛。”

  易文墨坐在马桶上,让陆大丫背对着他坐在腿上。易文墨把自己的两腿一分,陆大丫的腿也就分开了。他一手揉捏陆大丫的乳房,一手揉捏陆大丫的玫瑰花。

  陆大丫昂着头,扭着脸,嘟着嘴,要和易文墨接吻。

  易文墨的舌头伸进陆大丫嘴巴里,划着圆圈搅动着。

  易文墨的右手,在玫瑰花上呈三百六十度揉压。

  易文墨的左手,搭在一只乳房上,一松一紧地抓捏。

  陆大丫含含糊糊地嘟囔着:“好…好舒服……”

  没一会儿,陆大丫的玫瑰花蕊里就淫水横流。陆大丫叉开腿,蹬在墙上,让胯部张得更大些。

  “文墨,把手指放…放进去啊!”陆大丫哀求着。

  易文墨把食指和中指并拢,插进玫瑰花蕊。“啊…呜……”陆大丫叫唤着。

  易文墨的双指在玫瑰花蕊里一进一出,先是缓慢地抽插着,然后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烈。最后,他的无名指也不甘寂寞,来了个三指联合作战。

  “呜…啊…呜…啊……”陆大丫肆无忌惮地叫唤着。

  最后,陆大丫两腿使劲一蹬,终于停止了叫唤。她瘫软在易文墨的怀里,喃喃说:“好舒服,好舒服啊!”

  “文墨,你真会搞,小家伙没进去还能让我这么舒服。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?”陆大丫揽住易文墨的脖子,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。

  “爱爱是无师自通,不需要学的。”易文墨当然不能说这一套是偷窥史小波爱爱时学的,那多丢脸嘛。

  “爱爱既然是无师自通,那我怎么就不会呢?难道我的遗传有问题?以后我问问二丫、三丫、四丫,看她们是不是无师自通?”陆大丫很好奇。

  “你别问,问这些很丢丑的。”

  “我们姐妹又不是外人,怕什么丢不丢丑。唉,幸亏你有这个遗传,否则,我俩恐怕连小孩都要不了。文墨,结婚前,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么爱爱。结婚那天晚上,你趴在我身上,把我搞疼了。我当时觉得你好下流,好无耻,好可恨。对不起啊,被我咬了一口。”

  陆大丫扒开易文墨的衬衫,看了看他的肩头,歉意地说:“还有一个小疤呢。”

  “当时,我也觉得奇怪,你是我的老婆了,还不让我搞,我还以为你是骗婚呢。”

  “去,天知道谁骗谁的婚呢?”陆大丫摸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,歉意地说:“让你委屈了。文墨,等会让二丫回去吧,你跟她那个一下。”

  “大丫,就让二丫留在这儿伺候你。我没关系的,能忍住!”易文墨十分关切地说。

  “我可警告你:别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。家里的二丫、三丫、四丫,只要她们愿意,随你怎么搞,我都没半点意见。”大丫摸着小家伙。“要不,我帮你捏捏。”

  “算了。”易文墨一口拒绝了。他知道,陆大丫对爱爱一窍不通,让她摸,一点也不舒服,还不如自慰呢。

  易文墨体贴地帮陆大丫擦干净下体,穿上裤子,然后把她抱回病床上。

  病房里的气氛怪怪的,二丫、三丫、四丫都望着易文墨和陆大丫,捂着嘴巴偷偷地笑。

  到了护士站,张燕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,写上陆大丫的名子,然后递给易文墨:“你签个字吧。”

  易文墨见张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不禁有些想笑。他见护士站里只有一个小护士,背对着他俩在忙碌着。于是,赶紧摸了一把张燕的乳房。

  “注意点,这里是医院,别闹出事儿来。”张燕朝后一躲,小声提醒道。

  易文墨一只手拿着协议,装模作样地看。另一只手伸向张燕的大腿。

  “文墨,别…别被护士看见了,会传我闲话的。”张燕往后躲着。

  “她背对着我们,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。你别动,一动就有动静了。”易文墨在张燕的大腿上游走着。

  “小燕,你真行,几句话就让我老婆收你做干妹妹了。”易文墨由衷地佩服张燕的好手段。

  “也就是少收一点钱呗。”张燕不以为然。

  “岂止是少收一点钱,你说的话,个个字都浸着蜂蜜,那个甜呀。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讨人喜欢。”易文墨的手摸到了张燕的胯部。

  张燕把转椅往后滑动了一下,不让易文墨摸胯部。“文墨,你……”

  “小燕,你穿着护士服,太刺激人了。你看,我的小家伙都竖起来了。”易文墨把双腿分开,让张燕看他鼓涨的裆部。

  张燕朝易文墨裆部看了一眼,屁股扭动了一下。易文墨看出来了,张燕也受到刺激了,说不定玫瑰花蕊里流水了。

  “文墨,你别刺激我……”

  “小燕,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剥光了,嘿嘿,我小家伙都等不及了。”易文墨拿言语调戏张燕。

  “文墨,我都难受了……”

  “小燕,你是护士长,没给你一间办公室?”易文墨问。他想:若有一间办公室就可以干那个事了。

  “我有办公室…但现在也不能干呀……”张燕的脸有点涨红了。

  “现在不能干,可以找个机会干嘛。”易文墨想:陆大丫要住半个月的医院,有的是时间和机会。

  过了一会儿,小护士推着小车到病房去了,护士站只有易文墨和张燕俩人。于是,易文墨一把搂住了张燕。

  张燕挣扎了一下,没挣脱。她惊慌地说:“文墨,你别这么冲动,万一让别人看见了,咱俩就完了。”

  “现在没人,我眼睛、耳朵都尖,有人来了,就马上放了你。”易文墨搂着张燕不放手。

  “文墨,我求你了!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。你今天是咋的了?怎么象只发情的公猫。”

  易文墨刚才揉捏陆大丫时,把自己的欲火点燃了。现在,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张燕身上发泄。

  易文墨一手搂住张燕的腰,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忘情地接着吻。

  吻了一会儿,他把手伸到张燕的胯部,开始揉捏她的玫瑰花。

  “文墨,别揉这儿,再揉就要流水了,我会受不了的。”张燕哀求道。

  听说张燕要流水了,要受不了了,易文墨揉得更起劲了。虽然隔着两层裤子,但易文墨已经感觉到张燕的胯部潮潮的了。

  张燕叉开了腿,屁股朝前拱着,呼应着易文墨的揉捏。她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“喔喔啊啊”声。

  易文墨觉得隔着裤子揉捏得不过瘾,便开始解张燕的裤带。

  张燕突然恢复了理智,她紧紧捂住裤带头,不让易文墨解开。

  这时,走廊里传来了说话声。

  张燕闻声一惊,用力推开易文墨:“文墨,有人来了!”说着,快步跑出护士站。

  易文墨抚抚胯里的小家伙,把头往护士站外探了探,果真有两个病人从楼梯走上来。他想:娘的,走路这么轻,象夜猫似的,幸亏张燕耳朵尖,否则,说不定真会出事。

  易文墨把签了字的协议放到护士站里,怏怏地返回病房。

  陆三丫问:“姐夫,签什么协议?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?”

  易文墨讪讪地说:“住院病人治疗后再付费协议,密密麻麻好多条,我总得一条条看清楚吧。”

  “张护士长呢?”陆大丫问。

  “她到哪儿去,我管得了吗?我又不是医院的领导。”易文墨欲火未发泄,心头有点烦躁,不耐烦地回答。

  “你吃了呛药吗?我问问都不行呀。”陆大丫不满地嘀咕。“二丫,等会儿你问问燕妹,我在这儿看病的钱,能从医保中心走吗?要是不能报销的话,可就亏大了。”

  “我问过张燕了,人家这里是医保定点医院,报销没问题的。”二丫回答。

  “那就好了。你姐夫赚两个钱也不容易,能少花一个就少花一个。”陆大丫放心地躺回床上。

  “三丫、四丫,你们去忙自己的吧。我这儿有二丫就足够了。文墨,你下午还有课,就搭三丫的车走吧。”陆大丫说。

  易文墨和三丫,四丫离开了母婴中心。

  一路上,易文墨和四丫聊着天。陆三丫一声不吭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
  易文墨好奇地问:“三丫,想什么呢?”

  陆三丫沉思着说:“我总觉得那个张护士长好象在哪儿见过?”

  “你见过她?”易文墨心里一惊。

  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小时候,她好象到咱家来过。”陆三丫终于吁了一口气。

  “张护士长和陆二丫是初中的老同学,听说同桌了三年,她俩关系那么好,你见过她很正常嘛。”易文墨说。

  “不对,我好象最近也见过她。”陆三丫又皱起了眉头。

  “三丫,你就是昨天才见过她,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每天走在大马路上,要碰见多少人呀。特别是干你们这号工作的,接触人更多。”易文墨想:自己跟张燕交往时,从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。无论三丫在哪儿见过张燕,都不会牵扯到他。

  “哦,我终于想起来了。前两个月,我看见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。怪了,他俩是什么关系呢?”陆三丫紧锁着眉头,思索着。

  “三丫,张护士长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顿饭,也没什么希罕的嘛。不过,你嘴巴上得加把锁,这事儿要让李梅知道了,又得审史小波好几天。你可别多事呀。”易文墨交代道。

  陆三丫见过张燕和史小波在一起吃饭,等于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。如果陆三丫一问史小波,又带出易文墨也认识张燕,那就会引起怀疑了。你想想:明明认识张燕,却装作不认识,显然有猫腻呀。男女之间的“猫腻”,说白了就是有一腿嘛。

 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,心想:这个臭丫头简直就是他易文墨的冤家呀。假若有朝一日易文墨采野花的事儿东窗事发,那么,罪魁祸首必定就是陆三丫。

  傍晚,易文墨一进家门,哇!满屋飘香。他咽了口涎水,冲着厨房叫道:“二丫,做了什么好吃的,真香呀。”

  “还不是那几样家常菜。最近,姐犯恶心,炒菜连葱姜也不敢放。她住院去了,我就多放了点呗。”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,笑眯眯地回答。

  陆二丫把四盘小菜端上桌。易文墨一看,红烧豆腐、西红柿炒鸡蛋、香菇青菜、糖醋排骨,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。

  易文墨和陆大丫的口味不太一样,易文墨喜欢吃的,陆大丫不爱吃。所以,平时,陆二丫都顺着陆大丫的口味炒菜,难免委屈了易文墨。好在易文墨嘴巴不挑食,做什么都吃得下。

  “姐夫,平时没按你的胃口炒菜,对不起了。姐不在家时,我给你弥补一下。”陆二丫温柔地说。

  “二丫,你真贤惠。”易文墨猛地抱起陆二丫,在原地转了几圈。

  “妈呀,把我的头都转晕了。姐夫,快放下,我还没洗手呢,油乎乎的,当心揩你一身。”陆二丫举着两手叫嚷着。

  “我不嫌你手油,来,亲亲我!”易文墨说。

  “你先把我放下嘛。”陆二丫撒娇道。

  “你不亲,我就不放!”易文墨仰着脸,望着陆二丫。

  陆二丫低下头,在易文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“好了,快把我放下吧。”

  “不行,亲得太走过场了,重新亲一下。”易文墨不满地说。

  陆二丫又低下头,在易文墨的鼻子上亲了一下。

  “还不行,你这是应付差事嘛,连一秒钟都没有。”易文墨假装生气,板着脸说。

  “这不行,那也不行,我不亲了。让你抱,看你有多大的劲,有本事抱一夜。”陆二丫嘟起了嘴。

  “哼!我站着抱不动了,就睡着抱,甭说一夜,就是三天三夜也没问题。不信,咱就试试。”易文墨把陆二丫放倒在沙发上,他扑在陆二丫的身上,一手放到她脖子下,一手开始摸陆二丫的屁股。

  “姐夫,你让我洗个手,不然,真把你衣服弄脏了。”陆二丫哀求道。

  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,把她拽起来。然后,横着抱起她,往卫生间走去。

  “姐夫,手上有油,到厨房去洗。”

  “二丫,就到卫生间去洗,洗完撒个尿,我想那个了。”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。他的欲火从上午一直憋到现在,再也忍不住了。

  “姐夫,现在没时间做爱了。赶快吃了饭,到医院去看大姐。不然,大姐会埋怨咱俩只顾着亲热,把她忘记了。”

  易文墨一想:是啊,去晚了,陆大丫一定会埋怨一晚上。再说了,做爱也不能太急匆匆的了。手忙脚乱地搞一盘,尽不了兴。不如暂且熬一熬,等看完陆大丫,回来再和陆二丫尽情地做爱。

  易文墨放下陆二丫,在她屁股上捏了捏,惋惜地说:“好吧,先放你一马,晚上回来再和你算总帐。”

  陆二丫盛好饭,刚准备坐下。易文墨把她拉过来。“来,二丫,坐我腿上来。”

  陆二丫听话地坐到易文墨的腿上,笑着问:“你抱着我,怎么吃饭呀?”

  易文墨回答:“我喂你吃嘛。”

  陆二丫吃吃笑着:“我又没怀孕,让你喂什么?”

  “我想喂你吃饭嘛。”易文墨说着,端起碗,他喂陆二丫吃一口,自己再吃一口。

  陆二丫说:“吃姐夫喂的饭真香。”

  易文墨高兴地说:“那我就天天喂你。”

  陆二丫问:“等大姐回来了,你还敢喂我吃饭?”

  “敢呀,怎么不敢?我喂她一口,喂你一口,对谁也不偏心。”易文墨硬着头皮说。其实,他根本没这个胆量。虽然陆大丫让他和陆二丫有一腿,但妻子和情人毕竟有别。

  “哼!姐夫才没这个胆呢。”陆二丫笑笑:“等大姐回来了,你要喂我,我也不让你喂的。姐夫,我希望你和我姐过得和和睦睦的。”

  易文墨亲了一下陆二丫,动情地说:“二丫,你真是个好女人。”

  陆二丫看了看钟,说:“姐夫,快六点钟了,咱们快点吃饭,别让大姐等急了。”说着,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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