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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好色婶子》(全本)作者:耕田的牛 TX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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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6-13 03:06:16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《好色婶子》(全本)作者:耕田的牛  TXT
【内容简介】



 陈来虎,一个人人眼中脑壳坏掉的少年,开了天眼,吃了补药,为了趋吉避凶,四处招惹桃花。前村的婶子,后村的小姨,城里来的女大学生,镇上的女干部,肆无忌惮纵意花丛,人生逍遥又风流。

  没走得多远,就听到河里哗啦啦的水声,陈来虎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。

  拨开陈支书家的甘蔗林,往前走了几步,便瞅见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。

  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的棉花团子,细长的双手抓着个小脸盆,往河里舀了半盆水,就往肩上淋下来。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,就在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,滴到水中。

  那腰窄得跟那树秧子似的,一双腿站在水里倒瞅不见,可那胯子往下一矮,整颗跟剥开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冲着陈来虎,那撮黝黑让他立时全身都硬起来。

  这女人是陈支书家的儿媳妇李桂花,是外村人,嫁到陈村才小半年,就让陈村的爷们口水都落地上了。那杏眼桃腮,说起话来的骚媚样,走起路来那腰摇得像风吹柳絮,连那村口的牛大爷,都说要睡了她,少活十年都愿意。

  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,活了十七年,有十年都是白活,更别说瞧这没穿衣服的女人。

  喉头咕噜一下,脚底打滑,踩在甘蔗叶子上溜了出去。

  “谁!”

  李桂花嚯地转身,拿起小脸盆就要砸过去,等她瞅清是陈来虎,就先是一愣,跟着笑起来,胸前那两团棉花抖得像筛米。

  “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,原来是来虎兄弟啊,咋的?想嫂子想疯了,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,寻摸着瞧个痛快?”

  李桂花一点都不介意让陈来虎瞧,她嫁给陈支书的儿子,就巴望着他家这上百亩的甘蔗林,也瞧着陈支书那儿子模样好,谁知嫁来才知道,那就是个样子货,上了炕,一点能耐都没有。

  那鸟杆子就是霜打的茄子,别说是硬了,就是个头,连根手指都比不上。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,弄得陈支书每回问起来,她都嫁来半年了,那肚皮咋都没个响,她都没法说。

  这陈来虎要说模样比陈黑狗还长得俊俏,又是个傻货,让他瞅就让他瞅,那能有个啥。

  瞅着陈来虎还杵在那头,一脸痴呆,李桂花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。

  “光瞅不得劲,来虎兄弟,要不摸摸你嫂子?”

  说完,也不等陈来虎答应,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团棉花上。

  陈来虎傻病早就好了,得了便宜,哪还能放过,脸上还是傻愣愣的,手却揉了起来。那丰硕的奶子被弄得像团白面,还不时的拿两颗玉峰挤在一起。

  半掐半搓的,揉没得几下李桂花骚情起来。

  双腿夹得紧乎,这早上了岸,脱了水,下头却还像是粘乎乎的。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来了,湿漉漉的跟还在水里一样。

  李桂花嗔怪的抛了个媚眼,却有些想笑,跟这傻子抛媚眼顶个啥用,他能领会这个?低头一瞧,却是一惊。

  “好哇,陈来虎,你敢摸支书家的甘蔗?不怕我回头跟支书说,骨头被拆了?”

  “没,没摸……”

  陈来虎吓了一跳,这没来由的指责是打哪来的?这要让支书知道了,那还得了?

  这陈村谁不明白陈金水陈支书说一不二,他要说那白萝卜是黑的,就没人敢说是白的。就连陈风波那昂藏八尺的汉子,也都怵他。在他跟前,没敢直起腰说过话。

  “你没摸甘蔗,那这是什么?”

  李桂花伸手往下一掏,紧紧一握。

  陈来虎立马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身体矮下半截来。

  李桂花脸色也随之一变,手松了下,却兀自不肯放开,半咬着嘴唇,等陈来虎缓过劲来才说:“你得让嫂子瞧瞧,这是不是摸了甘蔗,我也好回头跟支书说。”

  说完,不由分说扯着陈来虎的裤沿一矮身往下一划拉,连裤衩带衬里都给扯下来。

  嗬!李桂花瞅着那险些扇在她脸上的那大玩意儿,生生的说出不话来。

  这东西横摆竖放都比陈金水那儿子大出几倍来,都快跟条大蟒蛇一样,还摆动来摆动去的,这要能使使这玩意儿,那就是做梦都会笑。

  “真,真好。”

  陈来虎装疯扮傻的拿手摸李桂花的胸,让她更是浑身发烫。这回再被他摸,可跟先前不一样。那是想要玩个假龙虚凤的过过干瘾,可这回,都瞅了下头那大玩意儿个真,哪还能那样轻松放过。

  “来虎兄弟,是不是涨得厉害,难受?”

  “是……”

  “来,嫂子帮你缓缓。”

  李桂花那下头哗哗的滚水,这心早就乱七八糟了。她嫁过来之前就有过男人,还不止一个,哪不知做这事的好,这都撂荒了半年,要不陈黑狗看得严,早就想找个合适的解解乏。

  这甘蔗地东头,小河湾汊子这边,大白天的没人过来,先把这好事办了再说。

  牵着陈来虎那根拐子就到河滩上,拿那要浆洗的衣服一垫,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着陈来虎做事。

  陈来虎不懂这个,她懂,她就指引着陈来虎,急不可耐的要导那东西进去。大棒槌靠在那双腿之间,光就磨蹭,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,让李桂花轻喘起来。

  掐着那杆子头在门户外边磨,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缓下来,酥麻导电的感觉,李桂花想慢慢享受。

  这般折腾却让陈来虎受不了,握住鸟杆子就要往洞里钻。

  “你急个啥子?”

  李桂花嗔了句,就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,便擎住那肿胀得不成的玩意儿要往里头塞……

  “嫂,嫂子,我要,回,回家……”

  陈来虎一说,李桂花就急了,这傻子咋弄的,就差这一步了,哪能到这时打住的?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压,就将那杆子头塞进去。

  这才半个头下去,李桂花就冒起了冷汗。

  瞅着那东西是大,可也没想见这下去那样厉害,可不光是大,还又硬又烫的,像是刚从火盆里给拾出来,烧得通红的长条炭头。

  刚要说缓缓,陈来虎就一压腰身,整根鸟杆子没了下去。

  李桂花惨叫一声,倒在陈来虎身上,吐气比吸气还多,白眼直翻。

  “嫂子,你咋个啦?”

  “你这死夯货,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,哎哟,你还动……”

  陈来虎傻笑着,就来回的挺腰收腰。

  没看吃过猪肉,也瞧过猪跑,这村里可有几家做那事不避讳的。

  李桂花掐着陈来虎的腰肉,起初是不怎么受得了,可这一弄了几下,她就感到妙了。这口枯井也咕噜噜的往外冒甜水,她也轻声的叫唤起来。

  两人滚在地上,李桂花坐在上头,死命的摇晃着胯子,一时也没想到陈来虎可是头一次做这事。

  陈来虎的手则按在李桂花的腰上,细皮嫩肉的,摸着异常滑腻,往下一滑,就到胯骨,弧度完美无缺,浑然天成,往后过去,就是李桂花浑圆翘挺的香臀,用力掐住,加快速度。

  “停,停,你嫂子不成了,你轻点,别老用死力……”

  没小半拉钟,李桂花就满身是汗,连爬起来的力都没了,浑身瘫软的在那由着陈来虎在使劲。她哪能想到会捡到个宝,还是要人命的宝。

  “来虎,你嫂子不成了,你别……明天,咱说好,明天再来……”

  眼瞅着都疼起来了,李桂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,就乱摆着手求饶。

  往那下头一瞅,嗬,都肿起了一块。

  陈来虎傻不啦叽笑着点头,李桂花就心头一凛,想到件事:“你回家别跟六叔说,六叔要问你啥,你也别说遇见我,成不?”

  得到陈来虎肯定的答复,李桂花才抱着脸盆走了。

  这骚娘儿们,陈来虎等她一走远,就歪着嘴笑了声,瞅瞅日头,才猛地想起还得去瞧胖婶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,就窜到甘蔗地里扯了两根拿柴刀给劈了,将外衣扯下来裹上,快步往村后小山走去。

  胖婶跟苏燕子撅着腚子,将裤脚卷到大腿根那,举着锄头在那挖鱼塘。陈来虎就眯着眼蹲在田梗上瞅。那两颗肉腚子,一大一中。大的那个昨晚才被他掐红了,都快掐下来半拉。中的那个,早上还寻思着啥时能再使使,那弹性可没得说。

  下地干活,穿的都薄得紧,但却不咋透光,这边瞅着,也瞅不到啥光景。也不光她俩,这边胖婶还请了些村里的婆娘来帮手。

  丁小兰就被请来了,她是正脸冲陈来虎这边,没撅腚,但这田头上没人,她就有意无意的拉衣襟拉下来了些。

  就瞅着两颗白面馒头在那挂着,白得跟那空中的云朵似的。

  腰也比苏燕子和胖婶的要细,没事就扭下啥的。让陈来虎真想拉她到田头上就日一顿舒服的,省得她老在那发浪。

  除了她仨,还有好些大脚婆娘,都是灶里煮得屋前绣得田里干得了活的。

  管嫂也被叫到这边来,自然是给工钱的,她那眼睛有事没事就往陈来虎这边瞅。

  陈来虎知道她是想问那养种药的事,那事不大好办,药也没配好,过去都十来天了。倒不知咋答复她,就当没瞧见。

  等干活到晌午,花婶就推着木头车子过来,里头有蒸的馒头包子玉米棒子,还有饭和几道菜,都是胖婶花钱让她做的。

  陈来虎在那瞧景,瞅着这些婆娘挎着腿上来,好些大腿根那都沾了泥,可那大腿的紧实让他都快落口水了。

  被花婶赶走,没能在这边蹭饭,就给苏燕子使了个眼色,在自家院子里等她。

  没等多久,她嘴里嚼着根玉米棒子就来了,瞧她那模样,嘴边还粘了两颗玉米粒,陈来虎就抱住她伸舌头去舔。

  苏燕子早就想做那事了,被他一舔,就将玉米棒子扔在地上,张手去抓那鸟杆子。

  “急啥,总不能在院里做吧,院门都没栓。”

  “你不急,我可急,你昨天还跟胖婶做了是不是?”

  陈来虎脸一白,憨笑说:“你咋乱说,我跟胖婶没啥……”

  “你当我眼瞎的吗?你做就做,还拿我胸、罩去擦……你坏死了。”

  哈,原来是这样被发现的。

  陈来虎抱住她软绵绵的腰,就让她将腿盘在他胯骨上,双手托在她白腚上,一颠颠的回房。

  这姿势倒也使过,苏燕子挂他身上,就感受到他那鸟杆子挺立得像根旗杆。抵在她那双腿中间,那菲薄的裤子像要被刺透了。

  抱着她滚在炕上,就拉她裤子。

  苏燕子穿的是条卡其色的帆布裤,不厚但结实,扯了几下没扯掉,她就主动的左右的蹭了几下,将长裤给蹭脱了。内、裤就好办了,手指勾住边缘,往下一拉就下来了。

  陈来虎抬身去瞧她那两腿间的粉、嫩,没拿手去抠,就跟是闭紧的蛤喇一样,毛也不多,瞧着就舒服。

  摸了几下,苏燕子就浑身发烫,拿脸去蹭陈来虎。

  “你吃那玉米棒子,有我这根大吗?”

  “没呢,来虎哥……”

  苏燕子眼神迷离,嘴唇贴着陈来虎的脸,就在那乱亲。

  “那你不吃吃看?”

  苏燕子嗯了声,要说平常她绝不会这样做,可她这时都快晕了,张嘴就将陈来虎的鸟杆子给咬住。陈来虎臀一紧,全身都像缩了下。

  要说这嘴,还是胖婶好,但苏燕子也别有趣味。

  她这嘴嘛,软嘟嘟的,那鸟杆子又将嘴塞得圆满,她那舌头却很笨,都不知舔,陈来虎就低声教她:“你得像是接吻一样,拿舌头去……哎哟。”

  陈来虎吓了一跳,赶紧将鸟杆子抽回来。

  刚才突然疼了下,一瞧,万幸是没出血,想想是被苏燕子的牙齿给划拉了下。

  这让他一下就清醒过来,这嘴不能乱咬乱嘬,那都是要练的,瞎闹,不定还能整根鸟杆子给咬下来了。

  尝多了胖婶的服侍,咋就一时脑子不清要苏燕子也来这套了?

  低头瞧苏燕子,就看她满脸通红的捂着嘴,脸上却挂着娇媚的笑意。

  顿时大怒,也不管她是故意咬的,还是啥,这要弄出血来,那几天都不能用了。

  将她扳过来,就举起手掌往她臀上拍。一阵阵的臀浪荡漾开,苏燕子还笑:“我又不是故意咬的,谁让你乱拿你那东西弄我嘴里,脏死了……”

  “弄到你下面去,你就不觉得脏了?嫌弃啥。”

  啪啪啪!

  又是连三下,拍得苏燕子的腚子也快跟胖婶一样红了。

  她就咬牙说:“来虎哥,都快出水花来了,咋还不弄。”

  “我想慢慢来,你急啥,瞧你这骚样。”

  苏燕子眼睛都是水:“我就想要嘛,你咋还不进来,我都快受不住了……”

  草!陈来虎拿手一掏,嗬,还真都是水,都快成山洪暴发了。

  苏燕子被他手指一弄,就嘤咛声,摇起腚来。

  陈来虎其实也受不住了,要不是刚被咬了下,有些心惊肉跳的,早就将她捅个稀烂,这时抖足精神,就将鸟杆子一挺,抖起枪头就往洞里捅。

  才滑进半截,苏燕子就兴奋叫唤。

  “来虎哥,使劲,快些……”

  陈来虎就一捅到底,她就惨叫声:“慢,慢点……”

  “你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?”

  陈来虎不爽了,这把我当啥了,说快就快说慢就慢?

  他也不理会,跟着自己的节奏来。

  苏燕子咬着嘴角在那承受,慢慢的越来越快活,才舒服的呻、吟着,手摁着床单,腚子被撞得一浪一浪的。

  陈来虎越来越来劲,想她刚还敢指挥自己,更卯足了劲,没多久,她就不行了。

  “来虎哥,来虎,你,你想要了燕子的命吗?哎哟,美死了……”

  陈来虎听她叫得开心,他也没弄多久就完事了。

  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,缩在床上,手还捂着她巨硕的胸、部,听着她那还在喘息的声音,那身侧的曲线如一道优美的山脉,手掌滑到她的胯骨上就搭在那,感受着她身体的颠动。

  陈春桃是来暗算陈来虎的,让他打了,陈风烈还吃了大亏,醉了一整天,今天勉强跑去参加祭祖,完了,还撑着身体扶太叔祖回去。凌小芳在那吹耳旁风,想让太叔祖替她家出头。

  陈春桃看太叔祖在那嗯嗯的,也没个准话,就满心郁气跑来找陈来虎。

  他那房门虚掩着,她一堆就开了,看他跟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,那阴沉的性子就涌起了个念头。

  将手机拿出来摆在陈来虎床对面的梳妆台上,开启录像,就躺在他身边,想摆几个撩人的姿势,等完了,就拿录像去找太叔祖,找村里的长辈哭诉。

  说啥也是堂姐弟,你要做那种事,你不怕被人指鼻子骂娘吗?

  说啥也都是一个爷爷一个奶奶的,可不是那上数七八代同祖宗的。

  谁想一躺过去,陈来虎就把她当成了苏燕子,不单抠得她全身火烫,还将她那骚弄的心全都激发起来了。

  这傻子那东西倒不小,老顾那都算是威猛的了,跟他一比,完全是小儿科。老娘在黄海跟那么多男人睡过,也没见过有一个比他厉害的。就是那些鬼佬也不成,主要还是……硬!

  光长顶个屁用,你拿根鱼竿那更长,那个细,那个脆。

  这东西都快跟个切了一截下来的甘蔗一样了,还是黑皮的粗甘蔗。

  陈春桃早就水汪汪了,不光是那眼睛,就连那下头也是。

  泛滥成灾,快能泛舟了。她还在勉强的撑着,为啥?这事是要等他强迫的,要自己主动,那不瞎了?那录像还能用来做证据?

  陈来虎也不知怀里是谁,他反正迷迷糊糊的,还以为是做梦。

  那两斤白酒下去,还有半斤是老酒,他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,要不是她突然躺下来,他这一觉能睡到明天日上三竿。

  这下倒好,一个处心机率,一个醉里胡来。

  那洞都被陈来虎给弄得湿得反光了,陈来虎还意犹未尽,还不想进去。倒把陈春桃给急了,她又不能主动,就这样双手推他,可一点力都没用,做出竭力反抗的样子。

  陈来虎等实在是硬如铁,强如钢了,才一抱住陈春桃,就将她压在身下。

  这狗东西的,做得倒很熟练,瞧他平常没少跟女人做这事。可不是脑袋才好一些吗?都哪些女人跟他弄这个?

  还是他扮猪吃虎,他脑袋早就全好了?

  陈春桃想着这些,就突然感到下边一紧,那弹性十足的大腿都绷直了,没法再想其它的,眼睛一闭,就感受着那缓慢推进的充实。

  陈来虎就慢了一下,跟着就是猛烈的冲击。

  陈春桃哪受得了,她可不是苏燕子胖婶,没两天就能承受君恩,也就才头一次遇上这般大东西,这一下就弄到她的谷底了。

  “要死啊,你这混蛋,你弄疼我了!”

  指甲抠着陈来虎的后背,在那惊叫。

  这痛得太快,陈春桃根本就没想到要做个局了,完全是自然反应。

  陈来虎醉得太深了,就她这大乱,还拿手指划他的背,都出了血了,他都一点酒醒的样子都没有,弯着腰用劲,嘴里还在报数:“一,二,三,四……集合完毕,重新再来……一,二,三,四……”

  陈春桃虽说常在外鬼混,可也没试过这种猛烈的,不知死活的,次次都撞击到她谷底的猛人,一下就翻起白眼,要死过去了。

  “来虎,你要把你堂姐给……给弄得不成样了……你……你堂姐……哎哟……你倒是轻点啊……”

  陈来虎就像一个埋头苦干的建筑工,拿着大大的锤子在捶打一颗钉子,他那东西就是钉子,每打一下就往里去一寸,打得多了,那别说是木板,就是水泥也得打出个洞来。

  陈春桃的头发散乱纷飞,坐在陈来虎的怀中,这下可不是陈来虎主动了,是她主动在那上下的动着。她可受不了陈来虎再来了,她在上面还能控制。

  但那种感觉……

  老顾啊,你别怪我对不住你,我这表弟完全不是一般人啊。

  陈春桃那谷里突然喷出一股潮、热,全身一抖,她这才多久啊,就只完全的出来了一次。陈来虎感受着她那挤胀的地方,也是全身一紧,可他还在“梦中”也不管不顾,也没觉察到就是胸,这个“苏燕子”好像小了许多。

  陈春桃这还在那不停的喘气,陈来虎就将她扳过来,掰着她的腿让她把屁股撅起来,让她那山谷能完全的露在他眼前。

  然后就大力,大力,再大力,推车,推车,再推车。

  陈春桃一分钟不到,又再一次完事了。

  她的手肘撑着床,连半点抗拒的能力都没了,总觉得跟老顾,跟其它的男人,那都不是做这事,是在浪费时间,只有陈来虎,这个堂弟,他那本事……哎呀。

  陈来虎突然摁住了她的藏风穴,她就整个人大抖了几下,然后手按着陈来虎的手掌,想央求他缓一缓,可陈来虎当成做梦,哪会缓下来。

  不但不缓,反倒加大速度,就听到一阵阵的啪啪啪的声响。

  陈春桃在那撕心的喊:“你要我的命啦,来虎,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堂姐做人啊,你……”

  喊着声音就没了,倒不是她不想喊,这一回是拼出了老命的喊,那声带一下就哑了。

  陈春桃眼泪都流下来了,她感到那东西不单是刺在了她的谷里,还刺在了她的宫里,在她的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里。

  那种让她欲仙欲死,欲死不能的感受……

  啊呀,陈春桃长声一喊,她又完了。

  加上这一回,已经是三次了,这一次次的将她推到巅峰上,完全停不下来。

  陈来虎还以为在梦中,手掌就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掐,接着发展到她的大腿上,小腿上……

  她完全沉溺在那一阵阵的快、感中,根本就不觉得那有什么。

  可在日光下,那地方就一块块的青的,紫的。

  像是陈春桃被谁虐待了一样,陈来虎还觉得不够,就边在那推着,边低下头在她的背上舔了一下,张嘴伸出利牙齿在她的屁股咬了一口。

  “啊~!来虎,你这是在做什么?你咬我做什么……”

  陈春桃这时反应过来,就想要拍他的脸,可陈来虎咬过后就抬起来,嘴角都有些血,看着万分的狰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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